“各位同志,突發情況,由于其他醫院醫療資源緊張,部分傷員被安排到我院,同志們齊心協力,為我們的人民子弟兵,渡過難關!”
老舊的廣播聲帶着電流,穿過宋栀晚的心髒,讓她徹底清醒。
她戴上手套,徑直向診室走去。
跟着醫生熟練地幫人處理傷口。
一上午的時間,她不知處理了多少傷員,站在最後一個病床前,他熟練的上前去,還沒看到傷員的臉便熟稔開口:“姓名。”
“粱嶼澈”
床上的人回應的聲音帶着沙啞和虛弱,宋栀晚拿起剪刀的手頓了頓。
隻一瞬,她又轉過身去,熟練将衣服剪開。
一瞬間,男人的軀體暴露在她的眼前——
身上大大小小幾十處傷口,更加觸目驚心的便是位于心口處的幾道疤痕。
宋栀晚一眼便看出來了,那是槍傷。
心口處
她熟練地用棉球蘸取藥水:“可能有些疼,忍一下。”
這句話她給每個傷員都說,隻是對粱嶼澈說時,她的聲音卻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。
蘸着藥水的棉球輕輕在傷口上擦拭。
宋栀晚明白這樣的疼痛,隻是床上的人隻是逼着眼睛。
腰腹處的青筋像是蛇一樣蜿蜒,他依舊一言不發。
“傷口需要縫針,等會兒會有其他同志來幫忙。”宋栀晚繼續開口。
“我要你縫。”粱嶼澈突然開口,炯炯雙目泛起淚花,“宋栀晚,我要你縫。”
「萬水千山總是情,投我一票行不行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