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辛苦各位同志了,大家快回去休息吧!”主任安慰了一句,随後衆人四散離開。
宋栀晚不放心地去了一趟粱嶼澈的病房。
在京市,他沒有親人朋友,隻有自己。
看着點滴順着輸液管落下,宋栀晚站在門口有些愣神。
樓道裡一聲輕咳将她的思緒拉回,宋栀晚長舒一口氣,這才轉身離去。
從醫院離開,照常坐着公車去準備回學校。
為了今天的部署,醫院向上級彙報,專門開設了一條線路為醫護人員服務。
衆人背着滿身疲憊上了公車。
公車晃晃悠悠行駛,衆人昏昏欲睡,宋栀晚靠着車窗也有些迷糊。
再次睜開眼時,她卻發現這線路有些不太對
平時回學校,坐這趟車子總會經過一個胡同口,胡同口外面有個打毛衣的大娘,無論刮風下雨她都坐在門口。
今天走了半天,也沒看到。
她瞬間坐直了身子,警惕地站起身來:“師傅,我要下車!”
宋栀晚提高了聲音,站在車門處。
公車速度陡然提高,司機冷聲回應:“還沒到站點。”
“我說我要下車!”宋栀晚又提高了聲音。
彼時,衆人都醒了過來。
“沒到站點。”一樣的回應,司機的聲音不見半點波瀾。
宋栀晚警惕向駕駛位走去,透過後視鏡,她看向司機——
京市公車司機有規定,帶袖标,胸前要帶着工作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