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栀晚卻早已昏昏欲睡,握着粱嶼澈的手也逐漸松開。
似乎察覺到了宋栀晚的疲憊,粱嶼澈直接将她攔腰抱起,随後放在了床上。
“不行,還沒洗漱,我要去洗臉刷牙”宋栀晚掙紮着扭動了兩下身子,随後擡手勾住了粱嶼澈的脖子,“抱我起來去刷牙。”
昏暗的燈光下,宋栀晚的目光有些迷離,粱嶼澈舔了舔嘴唇,鬼使神差地将身子壓下,嘴唇貼了上去。
宋栀晚還沒反應過來時,粱嶼澈的舌尖早已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。
她被壓得有些喘不上來氣,有氣無力地打了打他的胸膛。
粱嶼澈這才擡了擡身子,唇畔揚起一抹壞笑。
“你個流氓!”宋栀晚擰着眉毛低聲罵道。
粱嶼澈卻握住了她的手:“現在領證了,不算流氓了。”
宋栀晚卻猛地坐起身來,隻是腰上依舊酸痛,她捂着腰:“都怪你!我腰疼”
粱嶼澈眉心緊蹙,炙熱的大手捂了上去,低聲喃喃,“我也還沒做什麼呢”
蓦地,宋栀晚站起身來:“不好”
随後她立刻跑了出去,再次回來時,臉色鐵青,撇了撇嘴:“好了,新婚夜過不成了”
粱嶼澈急忙站起身來:“咋了咋了!”
“我來例假了!”宋栀晚無奈歎了口氣,随後便柔弱無骨地倒在了粱嶼澈的胸膛裡。
“啥是例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