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後,宋栀晚便和醫院負責采購的同志一同出島,每次都會從空間拿出些藥材藥膏,混在購買的物資裡。
這一放,就是三個月。
原本空空蕩蕩的倉庫,眼下竟然滿滿登登。
隻是空間裡的東西,卻越來越少。
短短三個月的時間,島上的人身體素質肉眼可見地變得好了許多。
宋栀晚私下裡和粱嶼澈說過,提高身體素質,食物方面最是不可少的,她和衛生所裡的同志研究了一套完整的藥膳菜譜,放到了集體食堂裡。
又過了三個月,眼瞧着就要入秋。
宋栀晚卻在衛生所突然暈倒。
這可是把大家夥兒都急壞了。
剛開完會的粱嶼澈馬不停蹄跑到了衛生所,額上析出的汗水都快淌成河了。
病房裡,隻有宋栀晚一個人安靜躺在病床上。
粱嶼澈坐在一旁,緊張的心髒就快跳出來,他嘴裡喃喃道歉:“對不起對不起”
宋栀晚擡起手,擦去他汗水混着的淚水,随後又嫌棄地擦在了他的衣服上。
“行了粱司令,别哭了,當爹的人了還整天哭哭。”宋栀晚聲音依舊有些虛弱。
粱嶼澈埋頭痛哭:“對不起,上一次出島太匆忙了,我沒有時間給你買桃酥,等下一次,我給你買十盒!還有那個巧克力,我也買給你”
“你喜歡吃蘋果,現在蘋果就要下來了,我去給你買,對不起,這段時間我太忙了”粱嶼澈沉浸在悲傷裡,細數着那些自己對宋栀晚的忽略。
隻是這些,宋栀晚早就忘記了。
她無奈地把手抽出來,五指并攏——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