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栀晚眼前一亮,站起身來,拍了拍手:“知識分子啊!那可真是太好了,來來來小劉,快快請坐。”
粱嶼澈的腿卻擋在一旁,滿臉不高興。
宋清看出了父親的不耐煩,不過她已經習慣了,父親總是這樣。
他不是在生氣女兒的男朋友,隻是在生氣,宋栀晚看向那男孩的眼光,竟然是亮晶晶的。
宋清偷看過父親的日記,他在裡面寫道——晚晚的眼睛總是亮晶晶的,看向我時是充滿愛意的,這是獨屬于我一個人的亮晶晶。
晚上,粱嶼澈還在生氣,竟然直接搬着被褥去到了另外一個房間。
宋栀晚無奈歎了口氣:“你又在作什麼妖?”
“宋栀晚,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?”
又是相同的問題,宋栀晚無奈歎了口氣:“我都嫁給你三十多年了,粱嶼澈,你什麼時候可以成熟一點?”
粱嶼澈依舊像是個孩子一樣:“晚晚,你别不要我”
這一夜,粱嶼澈哭得像是個孩子。
夏天過去,秋天也飛逝。
冬天降臨,粱嶼澈帶着宋栀晚回去哈市過冬。
自從外祖父去世,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來過哈市了。
想來,已經有十年了。
走在哈市的街上,一切和從前一樣,卻又和從前不一樣。
孩子們依舊嬉笑打鬧着,可街上卻多的是愁容滿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