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閻王老兒,忙着呢?”夏初一睜眼,就看見黑臉閻君翻着生死簿,“那啞巴的命我沒護住,現在咋整?”
“喲,熟客呀!”閻君擡頭時露出幾分無奈,這女人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。
可是蕭冬青的魂魄沒有來此,那就說明
閻君一拍桌案,桌上茶盞抖落一滴水被無限放大,倒映出陽間的場景。
厲承炫扯開女人背後的衣服,将藍色瓷瓶的藥粉撒在傷口處,又裹了幾層紗布,坐在一旁淚如雨下。
“母妃,兒臣一定為你報仇”
夏初看着厲承炫像孩子一樣重複着這話,心中疑惑,可又覺得自己已到了地府,有什麼事也和自己無關。
“看來蕭冬青已經被厲承炫救了。”
“那啞巴的死劫過去了?”夏初眼睛一亮,“那我可以回去了!”
“不。”閻君黑臉上的酒窩不是太明顯,可夏初還是能看到他笑得不懷好意,“她還有一個死劫。”
“閻王老兒,你不會在玩我吧?她的死劫和我有毛線關系?”夏初嘶吼完長舒一口氣,“呼在這裡能說話的感覺真爽。”
閻君臉色一黑:“你說話歸說話,把你的屁股從本君的桌子上挪下去。”
“再者,你的功德不夠,本君也不好讓你還陽,幫她渡過死劫對你來說很重要。”
夏初聽着閻君的解釋,腦子還沒有轉過彎,又被閻君揮手打入蕭冬青體内。
“啊”夏初倒吸一口涼氣,背後的傷口真t疼。
——嗓子好痛,又忘記原主不能說話了。
“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