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”
厲承炫已在床邊昏睡半日,這期間一直無人敢進來打擾。
“小啞巴,誰給你的膽子睡在朕的龍床上?”他掐着夏初的脖子一邊質問,一邊大喊着,“杜陵,給朕死進來。”
——又不是沒睡過,你這麼激動做什麼?
夏初回想着上一次鋪床時的失誤,心中一驚,果然還是閻王老兒好說話,自己都忘記面前的是暴君厲承炫啦。
——那個皇上啊,我收回方才放肆的話,并仔細回想了一番,隻記得我被清養殿的嬷嬷們挂上了白绫,就暈了過去,其他的就不知道了。
厲承炫的肚子咕噜噜地叫嚣着,也不知道他是因為餓了沒有用力,還是壓根沒有用力,反正夏初是一點沒有即将喪命的緊張感。
——對了,朕不就是因為早起想吃這啞巴做的早膳,才去救她的嗎?難道是朕帶她過來的?
厲承炫想了幾遍,一把将夏初從床上扯下來,可是他完全不記得幾個時辰前,自己還粗魯的扯開人家的衣服,給人家上藥的事情。
“啊”要不是原主被毒啞了,夏初在這聲尖叫後,一定要化身噴子,噴厲承炫一身口水。
此時,她已經顧不得尊卑,撤下明黃色的床幔,遮擋着露出來的香肩,帶着鞭傷的後背,以及差點露出來的粉嫩肚兜。
——神經病呀!
厲承炫起身俯視着蜷縮地上的女人,這樣大膽放肆還真是該死!
——皇帝哥哥,人家知錯了。
夏初主打一個能屈能伸。
——不過話說回來,閻王老兒說的下一次死劫不會是原主死在厲承炫手中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