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明月沒放在心上,剛要準備離開,卻又聽到那二人繼續說道:“很好,找個機會,把這個放到他的酒裡面。”
她的腳步頓時挪不動了。
雖然是沒頭沒尾的幾句話,但隻要腦子正常的人都能聽出來這二人絕對不是要幹什麼好事情。
鐘明月默默地攥緊了拳頭,不由地細聽。
“要是出了什麼事,您可要保我,畢竟那是柳家”
柳家?
鐘明月皺眉,希望是自己多想了。
畢竟整個新港不隻柳照弈一個人姓柳。
她不由自主地又湊近了些,想要聽到更多有用的信息。
可裡面卻再也聽不到聲音了。
隔了一會兒,鐘明月忖度着大概那二人已經離開,才嘗試着打開了樓梯間的門。
果然,樓梯間已經沒有了人影兒,隻留下淡淡的香煙味道。
鐘明月緩緩彎下腰,撿起牆邊那殘留的半支香煙。
香煙仍有餘溫,顯然是那兩個人留下的。
這是一支女士香煙,也不是常見的牌子,可方才說話的分明是兩個男人
鐘明月疑惑地邊看着那半支煙,邊打開樓梯間的門往外走,一不留神,直撞上了迎面而來的男人堅實的胸膛。
“啊!”她驚呼一聲,揉着腦袋擡頭看去。
恰對上柳照弈一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。
可她現在完全顧不得欣賞,滿腦子都已經充斥着方才那兩人的對話了。
柳照弈真的在這裡。
莫非他們說的人真的是柳照弈?!
“柳先生”
再次在這裡遇見,柳照弈淩厲的目光将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。
他似乎并沒想理會她,扭頭要走。
本來嘛,像鐘明月這樣的女人,想要入柳照弈的眼,基本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