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嘛,像鐘明月這樣的女人,想要入柳照弈的眼,基本不可能。
“等,等一下”
鐘明月忽然意識到哪裡不對,剛才自己手裡是拿着煙的,撞了一下之後,煙呢?
她瞅了瞅自己空蕩蕩的手,又四下瞧了瞧。
最後,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柳照弈那件昂貴的西服的口袋上。
天哪!
因為方才的一撞,那煙不偏不正,恰好被挂進了柳照弈的口袋裡,隻露了半截煙蒂在外面。
“柳先生,等一下”她連忙小跑着追在後面。
柳照弈也不知是沒聽見,還是不想理她,徑自大步往前走。
鐘明月無奈,隻好自己默默地将小手伸過去,想把那半截煙撿出來。
一次,失敗了。
再來一次,又失敗了。
第三次,鐘明月咬咬牙,這次一定要成功。
卻未料到,小手才剛伸過去,還沒碰到男人的口袋,手腕便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狠狠鉗住了。
“嘶”鐘明月疼得咧了咧嘴巴。
柳照弈厲色瞪了她一眼,手上的力道未減,“又想偷什麼東西?”
“誰,誰想偷東西了?!”鐘明月想要掙開他的手,“等等,你為什麼要說又?”
話音剛落,突然好像聞到了什麼燒焦了的味道。
“煙,煙”她趕忙用另一隻手指着柳照弈的口袋。
柳照弈垂眸,隻見自己身上的西服口袋已經被燙了個窟窿。
對現在的鐘明月來說,昂貴的西服。
将煙頭拿了出來,鐘明月有些心虛,以她現在的經濟條件,賠不起那西服。
“你看,我沒偷東西吧,”鐘明月硬着頭皮,“我是想幫你把煙頭拿出來。”
盡管柳照弈情緒穩定,卻還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。
居然還好意思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