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照弈将原本端着的酒杯在放在桌面,“砰”地一聲與桌面撞擊出脆響。
古玥是柳照弈不能觸碰的逆鱗。
卓言閉嘴了。
柳照弈起身,頭也不回地走到燈光更加昏暗的地方去了。
鐘明月遠遠地望着他的背影,望着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晦暗,心裡突然湧起酸澀,低下頭,拿起桌面上的酒杯,一飲而盡。
“喂,你好像挺能喝啊?”卓言饒有興緻地打趣她。
鐘明月放下酒杯,擡頭第三次明目張膽地沖他翻了個白眼,“你好像管得挺多。”
高高在上的富家子弟,向來都是被女人巴結追捧的,更何況是這種地方的女人。
卓言被怼得愣了片刻,然後倒吸一口冷氣。
這女人,怼人的感覺,像極了一個人
“我警告你啊,”鐘明月瞪着他,壓低了聲音,“小曼好是好,但你少打她的主意!”
卓言啞口無言,隔了半天才反應過來,“聽你的意思,認識任小曼?”
鐘明月沒拿正眼瞧他,“這你别管。”
卓言輕笑,将身子往沙發上一靠,再次審視着她,“有意思。”
說話間,鐘明月再朝柳照弈的方向看去的時候,便發現他的身邊多了個陌生的男人。
此時,那男人正客氣地将一杯酒遞到柳照弈的面前。
鐘明月的腦子突然有什麼閃過,立即起身不顧一切地沖過去,待到近前卻又裝作不經意地将那男人的胳膊肘一碰。
男人被這一碰,手裡的紅酒灑了大半,又幾乎全都灑到了柳照弈身上那件白色襯衫上。
“你幹什麼?!”那男人憤怒地呵斥。
鐘明月連忙道歉,拿了紙來幫柳照弈擦,“不好意思,都怪我不小心。”
拿着紙巾的小手,擦到男人壁壘分明的胸膛。
暧昧的燈光下,柳照弈眉頭擰緊,一把将她的手擋開。
鐘明月也就勢縮回了手,清了清嗓子,“要不你把你的襯衫也給我,我跟西服一起賠給你,分期”
她沒意識到,這話就好像在催着柳照弈,把身上的衣服脫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