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叔笑呵呵地,“就我自己,我還有個女兒,隻不過不跟我住,已經在城裡找了好工作了。”
提到自己的女兒,馮叔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。
“不過她昨天才來看過我呢,”馮叔回身指着牆邊一堆食物,“你看,那些都是她給我買的。”
鐘明月也笑了,笑着笑着就打了個噴嚏。
馮叔瞧着鐘明月狼狽的模樣,轉身到衣櫃裡找出了件衣裳來,“這衣服是我女兒的,瞧着你們身量差不多,就先換上吧。”
鐘明月接過衣服,便聽馮叔問道:“你們小夫妻兩個,遇到什麼事情了?”
鐘明月咳嗽起來,悄悄看了眼旁邊的柳照弈,連忙解釋,“我們不是夫妻。”
“都穿成這樣了,還不是夫妻?那難道是”馮叔啧啧兩聲,壓低了聲音用有些神秘的語氣,“别害臊,叔都懂。”
鐘明月的目光不由地悄悄向旁邊的柳照弈投去。
柳照弈繃着張臉,辨不清臉上的神色。
想到昨夜柳照弈扯着她的浴巾與那幾個人打鬥的場景,鐘明月的小臉不由地微微泛紅。
馮叔笑得更爽朗了,“哈哈,今晚你們就住那個房間吧,我在外面将就一宿就行。”
“那怎麼行?”
“哎,”馮叔打斷她的話,“你男人身上還有傷,聽叔的。”
雨下了一整天沒停。
柳照弈修整了一天,身體好了許多。
到了晚上,馮叔特地煮了鍋熱湯,燙了壺酒來招待二人。
“我聽見你一直打噴嚏,這酒我自家釀的,喝了去去寒,感冒嚴重了就不好了。”
柳照弈身上有傷,沒有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