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呵,呵
昨晚真的不該喝那幾杯酒的,醉得不省人事不說,也不知道睡着後到底出了多少醜
柳照弈總不會吃了她吧?
她有些尴尬地默默縮回了小手。
柳照弈也同時意識到了什麼,幾乎是怒不可遏地将她一把推開。
鐘明月倒吸一口冷氣,突然做了個“睿智”的決定,在柳照弈沖她發火之前倒打一耙。
她伸手一指柳照弈,“你,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?”
“嗯?”柳照弈緊皺着眉頭。
鐘明月坐起來,清了清嗓子,“睡着之前你還假惺惺地分什麼這邊那邊,還在中間放凳子,結果呢?你趁我睡着你都幹了什麼?”
柳照弈雙手抱臂,壓下火氣,一副看她能耍出什麼花樣的模樣。
“你,你抱我了是不是?”
“怎麼?”
“你看,你趁我睡着,把我抱到你懷裡,你說,你到底還幹了什麼?”鐘明月硬着頭皮。
柳照弈眸光一閃,将她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。
他起身下了地,反倒像隻狡猾的狐狸般,故意地,“你猜猜,我還幹了什麼。”
言語間,倒像是真的幹了什麼似的。
這次換鐘明月緊張起來了,她連忙也跟着下了地,“還幹了什麼?”
柳照弈犀利的目光将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,“你身上不疼麼。”
不說還好,這一說鐘明月還真的覺得自己渾身酸疼。
莫非他該不會真的
鐘明月搖搖頭,不會不會,她最了解柳照弈了,他不是那種人。
可是,她身上怎麼會這麼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