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身上怎麼會這麼疼?
柳照弈瞧着她糾結疑惑的模樣,揚起嘴角淡淡一笑,轉身便往屋外走。
鐘明月緊跟在他的身後,“你說啊,到底幹了什麼?我身上怎麼會這麼疼?”
這話,恰落在正在燒開水的馮叔耳朵裡。
馮叔笑眯眯地,“這些年輕人,這些房裡的話說起來也不避諱。”
鐘明月的臉騰地紅了,“馮叔,不是您想的那樣的。”
“我可什麼都沒想,”馮叔攤了攤手,“好了,早飯做好了,你們将就着吃些。天已經晴了,我一會兒去看看路能不能走了,等會兒帶你們離開這。”
馮叔招呼着二人坐下來一起吃飯。
鐘明月埋頭吃粥,臉上的紅意還沒褪去,“你,你傷好點了沒有。”
“本來是好點了。”柳照弈淡淡地。
“本來?”鐘明月沒明白。
柳照弈若無其事地吃着飯,“奈何有人折騰了我一晚上。”
“咳咳”鐘明月一下子被粥嗆到,劇烈地咳嗽起來。
正咳嗽着,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。
馮叔不是一個人住嗎?
正納悶着,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,“爸,出事了,我們公司的”
來人的話隻說到了一半,在看到鐘明月和柳照弈後,另一半戛然而止。
馮叔全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見到女兒,連忙伸手想要拉過女兒來,“這位就是我的女兒,叫馮萱。”
馮萱小臉稍白,臉色有些尴尬地躲了躲馮叔伸過來的手。
“怎麼了?這孩子!怎麼這個時候突然回來了?”馮叔歎了一口氣,“你剛才說出事了,出什麼事了?”
馮萱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來,“沒事了,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