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相信我?”鐘明月愣怔地看着柳照弈。
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時候。
這個平時最不相信她的人,反而相信她嗎?
柳照弈帶着淡淡涼意的目光将她從頭打量到腳。
鐘明月咽了口唾沫,覺得以柳照弈講話的噎人程度,八成下一秒就要說以她現在的樣子,想勾人男人也勾引不到了。
“行了行了,當我沒問。”鐘明月連忙道。
“鐘明月,影響公司正常辦公的不是你,是那個來鬧事的女人,你不必為此垂頭喪氣。”柳照弈側臉對着她,将雙手負于身後,揚起緊繃的下颌,一派桀骜模樣。
這是在安慰她麼?
鐘明月默默地捏緊了手,“所以,你的手被燙傷了你也沒生氣?”
“既然做了天晟的員工,天晟就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,”柳照弈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,“天晟更不會冤枉每一個員工。”
男人說着,轉過頭來,目光堅定地看着她,“我也不會。”
鐘明月看着眼前的男人,有片刻恍惚。
他的神情,與當年的少年柳照弈第一次擋在她面前,說要保護她的模樣如出一撤。
仿佛過了這許多年,一切都沒變。
情不自禁地,她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轉,扭過頭去,眼淚就情不自禁地落了下來。
“你看,又哭。”柳照弈擰緊眉頭。
鐘明月吸了吸鼻子,“所以,你是真的不會開除我了?”
“你很想被開除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