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照弈瞧着她不說話的模樣,又看了眼地上的那瓶安眠藥。
耳朵裡又仿佛聽見了别人議論鐘明月服藥尋短見的聲音。
男人不由地深吸一口氣,命令道:“跟我來。”
“去哪裡?”
柳照弈已經長腿一邁,頭也不回地走在了前面,隻留給她一個桀骜的背影,“讓你跟我來就跟我來。”
鐘明月彎下腰,匆忙将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撿進包裡,然後小跑兩步跟了上去。
柳照弈今天沒開他那輛邁巴赫,換了輛敞篷跑車。
鐘明月默默地跟着他上了車,柳照弈一言不發地發動車子,車子便如一枚子彈般直接發射了出去
“啊!”鐘明月驚呼,“柳照弈!”
柳照弈從前開車很穩重的,怎麼現在也跟古欽一樣了
鐘明月想了想,或許從前因為她的心髒病,所以大家都在默默地照顧她,無論是柳照弈還是古欽,每次隻要她在車上,都會盡量将車開得慢一些。
現在不同了,尤其是今天,柳照弈好像故意将車開得很快
車子停下的時候,鐘明月已經毫無發型可言。
她有些狼狽地側頭去看柳照弈。
男人的頭發竟然依舊是方才的模樣,隻幾縷碎發淡淡地蕩在額間。
“柳照弈,我跟你沒仇吧?沒被打死也差點被你吓死”
柳照弈側臉對着她,表情嚴肅不苟言笑地,“下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