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照弈終于收回了目光,側臉對着她,然後緩緩地将車窗關上,二話不說地,直接發動了車子,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夜中
鐘明月目送着那車消失,長長地吐出一口氣。
“明月啊,他是誰啊?”鐘母走過來,探着頭往車子消失的方向望了望。
“我老闆。”
鐘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“看他的車還挺好看的,不便宜吧?”
鐘明月笑了笑,沒回答,“還是先帶你們到住的地方去吧。”
街對面的雲庭酒店。
鐘明月站在前台,拿出身份證。
“是鐘小姐吧?”前台的工作人員笑臉相迎。
鐘明月點點頭,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柳先生的人剛剛打來電話特别交代過了,您跟我來。”
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,鐘明月和鐘父鐘母一起來到了房間。
鐘父鐘母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房間内的陳設,“這睡一晚上得多少錢?”
鐘明月将門關好,“錢的事情你們不用操心,今晚好好休息就好了。隻是,你們為什麼會突然來這裡?”
說到這裡,鐘父又冷哼了一聲。
鐘母看了他一眼,“這不是嘛,你大哥家孩子馬上要上小學了,我們尋思着,這裡是大城市,教育條件好,能不能找耀宗商量商量,給你侄兒找個學校?”
鐘明月垂下眼睑。
“怎麼啦?”鐘母見她不說話,不由地向她湊近了些,這個時候才終于發現她的臉上還帶着淤痕。
“你臉怎麼了?”鐘母一愣,轉而又好像明白了似的,“是耀宗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