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一半,她又停下,上下打量着柳照弈。
像這種上層社會的圈子裡,許多人都是互相認識的,眼前的人說不定也認識卓言,更說不準,還是卓言的朋友
“怎麼了?”
鐘明月抿了抿小嘴,“你該不會是卓言的朋友吧?”
柳照弈輕笑,“你覺得呢?”
鐘明月撓了撓頭,在那裡小聲自言自語地分析起來,“你知道我得罪了卓言,但是你還讓我藏在這裡,沒有出賣我,這就證明你跟卓言不是一夥的。”
呵呵,真會分析。
柳照弈不由地輕哼了聲,嗤笑起來。
他的笑,在鐘明月的眼裡,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。
“看吧,我猜對了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柳照弈不語,隻沉聲應了下。
鐘明月終于徹底放松了下來,将身子輕輕靠在椅背上,“你是不知道,那個卓言有多離譜。”
柳照弈凝眉回憶,鐘明月第一次見到卓言,應當是在琥珀灣那一次。
“隻一面之緣,如何能準确斷定一個人?”
“一面?”鐘明月笑着又喝了口水,“說起來你可能不信,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了。”
“嗯?”柳照弈頓時擰緊眉頭,用探究的目光看着鐘明月,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上找出什麼答案。
他險些忘了,這個女人,特長是撒謊。
“不信吧,我就知道你不信,”鐘明月理了理頭發,“不過沒關系,這件事本事就離譜到難以置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