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明月出了化妝室,迎面幾個帶着面具的女孩子走過來。
同時撲面而來的,還有她們身上昂貴的香水味道。
鐘明月原本沒放在心上,卻在幾個人經過之後,隐隐覺得哪裡不對勁兒,這味道
雖然在香水味道的遮蓋下,原本的味道已經不大明顯,但仔細聞還是可以聞出來的。
是女士香煙的味道。
與鐘明月那日撿到的煙蒂是同一品牌,小衆的,冷門的女士香煙
鐘明月不由地回頭,看向那幾個經過的女孩子。
雖然不能通過同樣品牌的香煙就确定什麼,但鐘明月依然不願意放棄這少的可憐的線索。
她戴上古欽留給她的“麋鹿”面具,跟了上去。
主會場裡,依然有很多人。
鐘明月穿過人群,一路跟着,終于在吧台近前鎖定了那個女孩子。
她不由地上前,一把抓住那女孩兒的手腕,微微一笑,“小姐,你的煙掉了。”
那女孩明顯有些驚訝,低頭去看。
更驚訝的卻是鐘明月。
即便帶着面具,她還是能認出眼前的女孩兒,她的右手手腕上,有一顆愛心形狀的胎記
小時候,古玥覺得那胎記長得漂亮,也喜歡拿着紅筆在自己的手腕上畫一個。
她常常舉着畫好的“胎記”到女孩兒的手腕近前,“小曼,你看,我們的胎記是一對兒呢。”
小曼,任小曼
任小曼稍一用力,便掙脫了她的手,禮貌而疏離地,“小姐,我看你弄錯了,我的煙好好的在我的身上,并沒有掉。”
“你,你抽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