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抽煙的?”
鐘明月十分意外。
從小到大,任小曼都十分溫柔乖巧又懂事,繼母葉木華不讓她做的事情,她從來都不會去做。
這麼多年來,她也從來沒見過任小曼抽煙。
任小曼沒有多言,淡淡地沖鐘明月一笑,然後禮節性地點了點頭,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了。
隻剩下鐘明月一個人愣在原地。
她忽然有一種感覺,好像這許多年來,自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妹妹
讓鐘明月沒有想到的是,在她看着任小曼的同時,不遠處也在有人看着她。
戴着“黑熊”和“白熊”面具的兩個男人。
“是她嗎?可她是個女人啊。”
“管他呢,接到消息,上面要找的人今晚戴了個麋鹿面具,既然她戴了麋鹿面具,咱們就隻管把她帶回去就是了。”
很快,鐘明月就發現自己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架住了。
“你們幹什麼?”鐘明月有些緊張地。
“别出聲,否則對你不客氣。”“黑熊”壓低了聲音,“跟我們走,我們老闆要見你。”
悄無聲息地,鐘明月幾乎是被兩個人架出了主會場。
走廊裡,鐘明月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,“你們老闆是誰?”
“你自己得罪了誰你不知道嗎?”
得罪了誰?鐘明月的腦袋飛速運轉着,自己如今實在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去得罪什麼大人物,事情大概率是一場誤會。
“你們是不是弄錯了?像我這樣的普通打工族,怎麼會有機會得罪你們老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