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什麼啊?”柳照弈無奈地,“昨晚那個耳扣,我買了,多少錢你開個價吧。”
鐘明月啞口無言。
早知道哭一場就能解決的事,她還至于那麼費勁嗎,昨晚她嘴皮子都要說破了
“可是,我沒帶在身上。”
“明天上班拿給我。”柳照弈說着,又沖喬安使了個眼色,示意他轉錢。
喬安很了解柳照弈,在那枚耳扣原有價格的基礎上,又多轉了一些。
“柳先生,那我們現在去哪裡?”喬安問。
“老地方。”柳照弈淡淡地。
鐘明月轉身要走,“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“讓你走了嗎?”柳照弈叫住她。
鐘明月一愣。
柳照弈已然微微閉起眼睛閉目養神起來,“系好安全帶。”
“啊?”
“你自己不系還等着我給你系?”柳照弈有些不耐煩。
鐘明月不知道柳照弈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,隻好默默地系好了安全帶。
喬安發動了車子。
跆拳道館。
喬安将車子停好。
鐘明月跟着柳照弈下了車。
她差點忘了,柳照弈閑暇的時候回來跆拳道館鍛煉,這個習慣已經堅持了十年。
“你剛才去餐廳,應該是去吃飯的吧?現在怎麼不吃飯直接來了這?”鐘明月跟在他身後問他。
柳照弈睨了她一眼。
氣都被她氣飽了,還吃什麼飯。
“你别這樣看我嘛,”鐘明月抿了抿小嘴,“剛才是你出現把我拉走了,要不然我在那裡絕對不會吃虧的,一定大殺四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