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原本來準備幹什麼。”柳照弈追問。
“我還能來幹什麼?”鐘明月無語地,“難不成,我還能趁你昏迷,想要”
話沒說完,她倒先小臉微紅了,“總,總之,我不是來幹壞事的。”
“不幹壞事,你藏什麼。”
柳照弈邏輯滿分,鐘明月被堵得啞口無言
“我”她咬了咬嘴唇,“我來探望你也不對啊?”
她實在有些郁悶,拿手托了腮,繼續揪着自己衣服上的其他扣子,嘟囔着,“我是關心你嘛,你幫過我那麼多忙,關心一下不是很正常嗎?”
柳照弈靜靜凝視着她臉上的小表情。
關心?
轉而,男人扭過頭,冷冷地“切”了一聲。
“你不信啊?不信算了,”鐘明月無語地,“好吧,其實是因為你是我老闆,我想來看看是不是沒事了,萬一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公司一亂,我的飯碗怎麼辦?或者工資發不下來怎麼辦?”
柳照弈蹙眉。
這聽起來倒像是真話。
“我現在沒事,你放心了?”他又将頭扭回來了。
鐘明月點點頭,若有所思地,“柳照弈,其實咱們認識時間雖然不長,但是也經曆過不少事情了,現在我們應該也算是朋友了吧?”
朋友?
柳照弈輕嗤了聲,“你很喜歡交朋友麼。”
“算不算啊?”鐘明月一臉期待地,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。
柳照弈白了她一眼,一口回絕,“不算。”
“真的嗎?”鐘明月也沒生氣失望,反而一笑。
她學着當時柳照弈在車上的語氣,“鐘明月,别擔心。”
邊學她還邊故意裝作虛弱地,“隻要天晟在,你就有工作,管一輩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