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袋子打開,他像獻寶似的,“鐘小姐,你看,這裡面這些你愛用哪個?”
鐘明月不知道裡面是什麼,還好奇地湊過去看,看了才發現是滿滿登登一大袋子的衛生巾。
她咽了口唾沫,“這”
“都是我們柳先生買的,他親自去便利店挑”
鐘明月不由地悄悄看了眼旁邊的柳照弈。
柳照弈臉上,幾不可察的尴尬一閃而過,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挺了挺脊背,狠睨了喬安一眼
柳照弈和喬安離開病房後,鐘明月便接到了婆婆朱美蘭的電話。
還沒等鐘明月說話,那邊就開始破口大罵。
“鐘明月,你要死了是不是啊?就算要離婚,也得我們老孫家提!你算哪根蔥!我告訴你,在古代你這樣的女人就是被休的命!”
鐘明月不禁皺了皺眉,将電話拿得遠了些。
“行啊,離婚是吧,那你把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們給你娘家的十萬塊彩禮還回來!”朱美蘭扯着嗓子,“你連個蛋都沒給我們老孫家下,現在彩禮錢也不還?你騙婚是不是啊?”
朱美蘭的盤算,反正孫耀宗在外面的女人已經懷孕了,正好把彩禮要回來,用這個錢把欣欣娶進門。
一份錢,娶兩次媳婦,誰都得說她精打細算會過日子。
鐘明月挂掉了電話,在生理期激素的作用下,更加心煩。
如果這十萬塊的事不能很好地解決,孫家大概是不會同意離婚的了。
不同意離婚,她就要走訴訟程序打官司,官司一旦打起來,拖拖拉拉一年半載能離婚成功都算快了。
可是,她現在哪有那麼多時間能浪費呢?
還有,在外面租房子也需要錢,新港市這麼寸土寸金的地方
鐘明月現在徹底明白了,什麼叫一文錢難倒英雄漢。
想着想着,她便不由自主地拿腦袋磕到了床沿上,“邦邦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