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兩步又停下,回頭看着鐘明月,“你知不知道,有些事是不能做的?哪怕給再多錢也不能,哪怕隻有一次也不行?”
鐘明月撓了撓頭。
這話聽着,怎麼感覺像是她要去幹什麼犯罪勾當了呢?
“我,我知道啊,”鐘明月一頭霧水地,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你為什麼不跟我”柳照弈話說到一半,又頓住,改了口,“你需要十萬塊錢的事,為什麼不跟公司講。”
鐘明月愣了愣。
十萬塊錢的事兒,柳照弈知道了呀。
她想瞞着的,也不知他怎麼知道的。
“哪能什麼事都跟公司講呢?”她扁了扁小嘴,“這是我自己的私事,公司也沒法幫我的吧。”
柳照弈胸膛微微起伏着,看着鐘明月天真的小臉,“鐘明月,現在你跟我講,講你需要十萬塊,隻要你講”
鐘明月默默地咬住嘴唇,沒作聲。
“講啊!”他輕吼。
隻要她講,他就幫她。
可是,鐘明月搖了搖頭,“我不能講,我說了,這是我的私事,我自己會處理好的。”
“你怎麼處理?!”柳照弈氣極了,“就像現在這樣?把自己送出去?!”
“你說什麼?”鐘明月頓時愣住。
408的門開了。
鐘向陽聽到外面的聲音,把頭探出來。
“明月,怎麼回事?”
柳照弈向鐘向陽定睛看去。
不是古欽,不是古欽也不行。
他一把将鐘明月拉到自己身後,用一種猛獸對敵般的眼神看着鐘向陽,“離我們鐘明月遠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