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古欽異口同聲地,還有突然從房間裡竄出來的鐘明月。
她臉色慘白地看着柳照弈,“怎麼回事,嚴不嚴重?”
柳照弈的眸中,閃過片刻意外。
目光仿佛不經意間落在她的嘴唇上,橘棕色的唇膏。
跟古欽襯衫上是一個顔色。
“我問你呢!”鐘明月眼圈已經紅了,“嚴不嚴重啊?”
“具體還要到醫院再看,”柳照弈微微蹙眉,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她,“不過,你為什麼這麼緊張?”
“我”鐘明月哽了一下,“我上次去參加了古伯伯的生日宴,我覺得跟他投緣,擔心他,不行嗎?”
柳照弈的目光淡淡從她身上掠過,準備出門。
“我跟你們一起去。”鐘明月連忙換鞋。
柳照弈和古欽的目光,齊刷刷看着她。
她換好鞋,站起身子,輕聲地,“行嗎?”
柳照弈已然推開了門,“走吧。”
醫院裡。
幾個人趕到的時候,古父已經被推出了搶救室,挪到病房裡。
任小曼已經哭紅了眼睛,一見到柳照弈,眼淚又掉下來了,“照弈,爸他”
“醫生怎麼說。”柳照弈沉着冷靜地。
“醫生說,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,隻不過什麼時候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,”任小曼聲音顫抖,“有可能很快就會醒過來,有可能再也”
“怎麼會突然這麼嚴重。”柳照弈凝眉。
古父才做過全面的體檢沒多久,雖然身體一直不能算好,也不至于突然有生命危險。
任小曼搖搖頭。
一直坐在一旁的葉木華臉上卻浮起一絲不自然,“現在先别管那麼多了,好好照顧病人才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