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,她就要往外沖,江雁鳴笑着反手攔腰将她離地抱起。
洛嬰甯奮力掙紮,還是被丢到床榻上。
江雁鳴壓在她身上,心情大好,他看着洛嬰甯一邊哭一邊罵:“江雁鳴你不是人,你欺男霸女,和江北流差不多”
江雁鳴哼冷:“我可比江北流狠,容吉若再敢對你圖謀不軌,本将軍就把他丢到軍營裡,糙兵都喜歡他這種貨色。”
“你敢?!”洛嬰甯瞪着他大聲說。
江雁鳴微怔,笑了兩聲:
“小丫頭,你今天脾氣挺大啊,敢對本将軍橫鼻子豎眼的,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”
說罷,他解開腰帶,将她雙手綁在身後。
洛嬰甯反剪着手側身蜷在床榻上,身姿彎曲,像一尾擱淺在海灘上的魚。
“老實了吧?”江雁鳴嗓音含笑。
洛嬰甯不再掙紮了,她覺得對不住容吉。
錯怪他了,還害他被打,被當衆淩辱。
以後沒臉見他了。
她恨死江雁鳴了,閉上眼,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。
江雁鳴興緻好得很,解開她的衣服,伸手将床帏拉下來。
帷幔中熱浪翻滾。
洛嬰甯咬唇:“你解開繩子吧”
“不,我喜歡這樣。”
昨晚折騰了一夜,今早才讓洛嬰甯睡覺。
看着她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,江雁鳴心滿意足地揉了揉她的肩膀,起身沐浴,精神抖擻地上朝來。
朝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