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這女同志長得眉清目秀,完全不像鄰居口中的瘋癫模樣,忽然覺得傳言也不能全信,還是在觀察觀察吧。
不過,顧南箫不和家裡商量,随便跟女同志打報告的事,他是不能容忍的。
看了這麼久,顧天澤心中也有了些定論。
“姝雲啊,你過來搭把手,我把她背回去。”顧天澤說着,就蹲下身子。
曲半夏本來在地上躺得腰酸背痛。
一聽老軍長要背自己,立馬來了精神,沒想到就裝個暈,還能有這待遇。
幹脆就裝下去,也挺好。
“啊?您要背她回去?”秦姝雲驚詫地看着顧天澤,擺擺手,“不行啊,顧伯父,您腰上有傷,不能用力,要是出個什麼事,我沒法和南箫哥交代啊。”
這傻子,怎麼配讓顧伯父背。
就該讓她在地上多躺會。
“我不背,你也背不動啊,女同志就怕受涼,時間長了,會生病的。”
“就這兩步路,我腰還斷不了,”顧天澤指着地上的曲半夏,讓秦姝雲快點将人扶上來,“你再不快點,怕是南箫他們,真要派人出來找了。”
“可——”
看到顧天澤始終彎腰等着,秦姝雲也不好意思再拒絕,隻好咬着牙去扶曲半夏。
“真是便宜你了,下次可沒這麼好運了。”她小聲嘟囔。
顧天澤似乎聽到了什麼,用異樣的眼光看了她幾眼後,秦姝雲不敢再說話。
三人回到老首長家。
見是顧天澤先走進來,大家難免有些驚訝。
尤其是他背上,還背着昏迷的曲半夏。
“爸,您怎麼來了?”顧南箫先是一愣,轉而指向他背上的人,“她出什麼事了?”
聽到這話,顧天澤心中不悅,“她沒事,就是中暑了,估計一會就能醒。”
這兒子大了,胳膊肘都學會往外拐了。
就知道關心對象,也不問問他的腰如何。
“你還知道叫我爸,在你眼裡有拿我當爸嗎?”顧天澤把曲半夏放在沙發上,又說,“要不是你媽跟我談起,你和這位女同志打結婚報告的事,恐怕你倆領證了,我都不知道吧。”
他說着,就把皺成一團的結婚報告拍到顧南箫面前,“就沖你這種做事不負責的态度,我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