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箫一拳砸在了桌子上,信紙被震得飄落在地。
他的心情,比在靶場時更差了。
什麼叫方便複習?
什麼叫不用擔心?
這分明,就是在躲着他!
這個女人,就這麼不想看見他嗎?
他煩躁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。
軍靴踩在地闆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随後,他頹然地在坐會椅子上。
高大的身軀陷在陰影裡,一言不發。
屋子裡靜得可怕。
隻有牆上的挂鐘,在滴答滴答地走着。
他就這麼坐了很久。
久到心裡的那團火,慢慢冷卻。
才倏地起身,像是想确認什麼似的,走進了大屋。
他慢慢伸出手,拉開了衣櫃的門。
本來還顧及隐私,不打算看的,可都到這個時候了。
他還是想确認。
櫃子裡,曲半夏的幾件衣服還整齊地挂着,旁邊是媛媛那幾件小小的衣裳。
看到這些,顧南箫緊繃的神經,才稍微緩和了一點。
還好,沒全帶走。
這說明,她真的隻是去住幾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