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又跑哪兒野去了,我說顧團長,這女人啊,你可得看緊點,不然”
不等她把話說完,就被顧南箫那雙漆黑的眸子,狠狠瞪了一眼。
那眼神裡的煞氣,是真正在戰場上見過血的。
那個嬸子被他這麼一瞪。
剩下的話全卡在了喉嚨裡,吓得臉都白了。
抱着盆子,哆哆嗦嗦地縮回了屋裡,不敢再多說一個字。
顧南箫冷哼一聲,胸口劇烈地起伏着。
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家門口,掏出鑰匙開門。
啪嗒——
他伸手拉開了電燈的拉繩。
昏黃的燈光,瞬間照亮了空蕩蕩的屋子。
剛進門,就看到那三個鐵盒子,就那麼明晃晃地被放在櫃子上。
像是在告訴他,她不稀罕。
随即,他又将目光落在桌上的白瓷茶杯上。
那下面壓了張折疊起來的信紙。
也很顯眼。
顧南箫沒多想,三兩步走過去,一把将那封信抽了出來。
信裡的隻字片語。
客氣得像是,在跟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交代事情。
又冷淡,又疏遠。
砰!
顧南箫一拳砸在了桌子上,信紙被震得飄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