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玫腦海中驟然出現梁恪川的身影。
難不成是他?
西郊療養院護理程度不按病人病情嚴重程度,按收費标準。
何毓敏入院的檔次是中等檔,一年千萬。
而最高檔一年近十位數,隻有真正的豪門,積蘊深貴的世家才有資格負擔得起。
隻是不等她想通,珍妮弗的工作号碼便響了起來。
“玫玫,我要去北醫大見個朋友,麻煩你送我過去。”
沈青玫自然同意。
剛到北醫大,便看見姜教授在門口迎接。
珍妮弗下車,熱情擁抱,“姜,又見面了。”
姜教授笑容滿面,虛虛行了貼面禮,笑呵呵道:“我早說過國外的禮節太‘熱情’,實在讓我接受不了。”
珍妮弗公務出差經過此地,原本就是為了來看老朋友。
沈青玫下車後,她熱情道:“姜,玫玫是個優秀的科研工作者,和她母親一樣優秀。”
姜教授滿臉自豪,“當然,都是我的學生。”
“那些謠言我已經聽說了,我沒什麼能做的,隻能給玫玫安排一則特别專訪,希望可以幫她渡過難關。”
姜教授眼前一亮,“這算幫了大忙了!”
故友相見,自是說不完的話。
尤其提及何毓敏,一個惋惜,一個懷念,三人不由自主紅了眼眶。
三人聊到天黑,沈青玫帶珍妮弗去酒店。
在停車場,兩人遇見剛從外面回來的梁恪川。
珍妮弗見到他,滿臉熱情,“梁總”
話未說完,便被梁恪川打斷,“珍妮弗教授你好,叫我梁恪川就可以。”
男人語氣清冷,臉色如常,倒是看不出什麼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