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丞霄并不在意許攸攸的态度,她總是嘴硬心軟的。
曾經因為工作繁忙,他抽煙總是很多,許攸攸也曾埋怨的說他再抽,就不理他了。
可還是會為他清理煙灰缸裡的煙頭。
她總會為他妥協的。
“寶寶,你知道的,我隻想接你回家。”
“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又開始失眠了。”
許攸攸眉頭不經意的皺了皺。
宴丞霄以前很忙,忙起來就不要命,經常失眠,一宿一宿不睡。
最長一次七天都沒有睡,還飛出國和合作商把酒言歡。
她曾經是心疼他的,可時過境遷,她總覺得宴丞霄無論說什麼,都在騙她。
“你不清楚嗎?我不會再回去了。”
“不隻是我,我們都回不去了。”
她吐出的話語透着涼意,精準的紮在了宴丞霄緊繃的神經上,嘴角的笑意僵硬的挂不住。
陳默宇站在許攸攸身後不遠處,靜靜的盯着兩個人的對話,迦巴努着的模樣映在眼底,畫作他嘴角輕柔的笑容。
許攸攸像隻失魂落魄的小貓,看似強硬,實則身上的光澤早就暗淡下去。
在宴丞霄的影響下,提不起任何精神。
與剛剛畫闆前下筆利落,眼神胸有成竹的女人全然不同。
他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,但可以肯定,許攸攸要離開宴丞霄了。
而他的機會,自然也就來了。
他走到許攸攸身側,按下車子的解鎖按鈕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!”
許攸攸收回目光,點了點頭。
宴丞霄上前拉住許攸攸,将她帶入他的包圍圈,拉着她一路走到車旁。
撤下遮蓋着畫框的紅布,達莫裡的絕壁畫作映入眼簾。
雖然已經提前在直播中看到了,卻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。
實在是太美了。
陳默宇也愣了片刻,收緊了瞳孔,沒想到宴丞霄竟然真的拍下了這幅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