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,謝禦凜就一肚子火。
他竟然敢讓許攸攸獨守空房,為了去陪外面的莺莺燕燕,故意冷落她!
他一定要為許攸攸出口惡氣。
許攸攸給謝禦凜倒了杯茶,擡眸間察覺到謝禦凜神情不對,淡淡的回應道:
“就我自己也挺好的,保姆最近請假了,隻有宴丞霄”
她頓了頓,想了好幾種措辭,卻都覺得沒有掩蓋的必要,最終還是坦白相告。
“我和他分居了。”
謝禦凜拿着茶杯的手頓了頓,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。
唇齒間嗤笑。
“他真當許家沒人了,竟然這麼欺負你。”
聽出舅舅語氣中的怒氣,挨着他坐下,如從前一般挽着他的手臂。
“是我提的,你别生氣。”
謝禦凜不解的看向許攸攸,但手臂上挽着的小手讓他心中的氣已經消了。
隻是有些疑惑。
他們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嗎?
宴丞霄都同意搬出去住,又為什麼遲遲不願意簽離婚協議呢?
“你在為他辯解嗎?”
許攸攸搖了搖頭。
“沒什麼好辯解的,他做的錯事我沒忘。”
“我隻是擔心你的身體,現在還會經常胃疼嗎?”
謝禦凜心底騰起暖意,許攸攸一如既往的貼心。
他以前為了考取律師資格,經常熬夜備考,又或者是奔走于各大律所之間。
沒時間吃飯是常有的事,那時候還是十幾歲的許攸攸便記下了舅舅胃疼的毛病。
那時的謝禦凜沒有名氣,沒有背景,隻能靠真才實學去打拼。
才有了今天站在沈少身邊的資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