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聿川很認可許攸攸的聰慧。
還好,沒被宴丞霄養傻了。
“鎮安公館的老闆可是港市商業展覽的龍頭大哥,林雨薇招惹了不該惹的人。”
“她是以宴氏集團的名義來的,我們想要找到背後的始作俑者,确實花了些時間。”
畢竟京市的勢力,他并不是很清楚。
即使知道是宴氏集團,也沒辦法直接和宴丞霄當面對質。
這難免會引起京市和港市的騷亂。
也會有損港市的名聲。
他需要将風險降到最低。
許攸攸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,宴丞霄的事已經和她沒有關系了。
更何況是林雨薇捅出來的大窟窿,夠他好好補一陣的。
估計也沒時間管許攸攸的行蹤,她可以安心在這裡等曼蘭藝術學院的消息。
她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畫上,調了好幾種顔色都不是很滿意。
她放空了片刻,怔愣的望着窗外。
思緒似乎被拉回十年前,她初見宴丞霄的時候。
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冬天,她喜歡雪,卻又很怕冷。
雪花洋洋灑灑的飄落,她跌跌撞撞的第一次撞進男人懷裡。
溫暖,明媚。
他眼角的笑意是她這輩子都忘不掉的。
許攸攸也曾認為,宴丞霄是這個世界上最溫熱、體貼的男人。
他會是她冬日裡的一把火,燃起她的希望。
卻不曾想,十年後,卻是他親手毀了她的夢想。
景象消失在眼前,手上的動作沒有停,不知不覺間,她調出了一個與原色調不同的白色。
像是那日的大雪,重新降臨在她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