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的狠厲又多了幾分。
沈聿川笑了笑,溫柔回應道:
“有事情随時聯系我。”
說完,就起身上車。
宴丞霄想要抱住許攸攸,被她拿着雨傘支開了。
“宴總,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。”
宴丞霄僵硬的點了點頭,他叫了輛車。
“攸攸,我帶了份禮物給你。”
許攸攸跟着他回了他訂的酒店,依舊是豪華張揚的總統套房。
而她在初到港市的時候,連一個小單間都租不起。
這些宴丞霄又怎麼會不知道?
他隻不過是想斷了她所有的路,逼着她回去。
見他的把戲不起作用了,才跑來了港市。
卻對她的近況不聞不問,隻是想将她帶回去,将她圈禁在他的一畝三分地罷了。
一進門,是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。
許攸攸再熟悉不過。
這是她最喜歡用的味道。
宴丞霄竟然随身帶來了。
她站在門口,沒有要進去的意思。
“宴總,什麼禮物這麼要緊,非要把我帶到這兒才能拿出來?”
宴丞霄的心思被她看穿,原本乖巧笨拙,處處都要他保護的小丫頭,如今卻是這般機敏。
她究竟是什麼時候長大成熟的,他竟然都不知道。
他眼底浮現出心疼的神色,從箱子裡拿出一幅畫。
畫框是上好的冰種血龍木,右下角還刻上了宴丞霄和她的名字。
許攸攸皺了皺眉,接過畫框,輕輕撫摸。
上好的冰種血龍木可不常見,這售價都能在京市買套房了。
宴丞霄還真是肯下血本。
但裡面的畫可不是出自什麼大師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