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裡面的畫可不是出自什麼大師之手。
“這是你畫的?”
粗糙的線條,簡陋的畫法,是沒有學過繪畫的人畫的。
而且應該很倉促,線條交疊。
雖然樣子看得出,畫的是他們二人,卻稱不上什麼好作品。
卻看到了些許的真誠。
這是她在宴丞霄身邊十年,屈指可數他親手做的禮物。
卻是在他們即将離婚前。
宴丞霄笑着點了點頭,将許攸攸抵在門上,輕輕抱住她。
“攸攸,我們和好吧,我身邊絕不會再出現其他的女人。”
“宴夫人的位置,隻能是你的。”
許攸攸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,眼底滿是譏諷,指尖劃過玻璃表面,欣賞着他笨拙的畫。
“林茉茉也一樣嗎?”
她明顯感覺到,宴丞霄身子僵了僵,抱着他的手抽離了些。
她仰頭看向宴丞霄,眼底帶着探究的神色。
“你也會和她保持距離,告訴她我們的關系嗎?”
她不可否認,宴丞霄身上的氣息再次熟悉的裹挾而來時,她心軟了。
卻還是想擺出無數條理由勸退宴丞霄,她知道自己狠不下心,也清楚宴丞霄的本性。
他眼裡隻有利益,而她卻始終不明白,她對于宴丞霄而言,還有什麼利用價值。
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。
她安靜的等待着宴丞霄的回答。
宴丞霄苦澀的扯着嘴角,将許攸攸重新抱進懷裡。
他抱得很緊,相框的一角硌在了許攸攸的手臂上。
她掙脫不開,被硌的生疼。
頭頂傳來的話語,徹底讓她的心再次涼了下來。
“攸攸,我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