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很快明白過來,許攸攸并不希望面前這個男人了解她的情況。
尤其是她肚子裡還懷着孩子的事。
護士識趣閉上嘴,關好門離開。
宴丞霄坐回床邊,腦海裡回蕩着護士的警告。
切記不能惹許攸攸生氣。
他柔着聲音關心道:
“攸攸,都是我的錯,你打我罵我都好。”
可許攸攸偏偏隻是淡然的坐在那,沒有一句埋怨的話,靜靜地望着窗外。
窗外依舊是雷聲不斷,大雨傾盆。
卻并沒有昨晚那麼害怕了。
她淡淡開口,像是在說别人的故事:
“宴丞霄,你知道嗎?昨晚我害怕極了。”
“當雨水灌滿了浴缸,我燒的識趣意識,我多希望你能回頭看看我。”
她轉過頭,将視線落在宴丞霄身上。
他眼底是真切的難過和擔心,但都已經太晚了。
她嗤笑。
“可是你昨晚在哪?你真的在乎過我嗎?”
“還是隻當我是你的附屬品呢?”
宴丞霄痛苦的皺眉,想要握着許攸攸的手。
許攸攸太了解他的一舉一動,率先擡起還眨着針的手,擋在了宴丞霄面前。
這一次,宴丞霄不敢強行去拉她的手,生怕讓她更反感自己。
“不是的,攸攸,我愛你,我隻愛你。”
許攸攸淡然一笑。
“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。”
哀莫大于心死。
她對宴丞霄早就不抱希望了,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的至自己與險境呢?
她太蠢了,蠢到分不清是愛意還是不甘。
但以後不會了,她不能用自己的命去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