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或靠着牆壁,或蹲在牆根,或随意坐在地上,唯有一個光頭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條凳上。
他應該是這個看押室的臨時老大。
他們目光兇狠露骨玩味的打量着顧一甯,像一群窮兇極惡的野狼看到了美味的食物。
顧一甯甚至從他們身上嗅到了血腥味,這是一群亡命徒,什麼勾當都幹。
“管教對我們是真好啊,竟然送了這麼漂亮一妞過來給我們玩。”
“水靈靈,白嫩嫩的,爺喜歡!”
“小妞,别怕,哥哥們都是好人。”
“隻要你乖,哥哥們一定好好疼你,哈哈哈哈”
狂妄肆意的笑聲穿過幽暗的走道,落在了外面看押人員的耳中。
其中一個年輕的看押人員擔憂的看向同伴:“張哥,把她關在零号房,不合适吧。”
那裡面關着的不是喪盡天良的人販子,就是心狠手辣的毒販,要麼就是暴戾恣睢的黑澀會,變态殺人狂都是大奸大惡的人。
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關進去,還不得被玩死。
更何況,那女人沒有換統一服裝,穿的還是自己的衣服。
張哥就是剛剛推顧一甯進關押室的人,他悠哉的吃着宵夜,“放心,沒事。”
“可是上面不是說吓唬吓唬她就行了,給她點教訓,會不會太過了?”
“你還是太年輕,上面的話,你要深刻理解。她得罪的是誰?首富!關進來就是要她長記性。不痛不癢的關一晚上能長記性?多學着點吧。”
零号關押室。
“都特麼滾蛋,老子還沒用呢。”
條登上的光頭男人說話了,他吐出口中牙簽,向顧一甯勾勾手,“過來。”
顧一甯在心裡評估着戰力,她是能打,但那是在身體好的情況下。
她現在還發着低燒,加上沒怎麼吃東西,全身發軟無力。
而這裡關着的男人與之前的服務生不同,這些人都是惡貫滿盈的亡命徒。
所以不能硬碰,隻能趁其不備,搶占先機,而且她必須一擊即中,震懾住現場所有人。
可要怎麼做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