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要怎麼做呢?
顧一甯小步走了過去,臉色發白,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,我見猶憐。
經過一個紋身男時,那男人狠狠拍了顧一甯一把,“過去吧你。哈哈哈”
“啊!”顧一甯驚呼一聲,一個踉跄撲向了條登上的光頭男人,男人笑着張開手接住了顧一甯。
就在那一刻,顧一甯拔下頭上簪子,發狠刺向了男人的後勁。
“噗呲”鮮血濺出,男人軟倒在地。
緊接着,她腳步一轉,手中簪子刺向了剛剛推她的那個紋身男人。
紋身男人從震驚中回神,他反應很快,隻是臉頰被刺傷,“特麼的,還挺心狠手辣,老子喜歡。”
兩人交起手來,剩下的人都在旁邊抱胸看戲。
顧一甯渾身無力,隻能借力打力,用巧勁和技巧化開對方強勢的攻擊。
而後利用她對人體穴道的了解,最終把男人撂倒在地,手中簪子插進了男人的手掌。
“啊!”紋身男慘叫一聲,“操,啊——”
紋身男再次發出一聲慘叫。
顧一甯拔出簪子,再次狠狠插進了男人的手掌。
“你是青龍社的人吧,認識洪山嗎?他見了我都要叫姑奶奶!”
拔出簪子的那一刻,鮮血飙出,濺在她臉上。
她沒擦,利落的卸掉男人的手臂和下颚,擡腳把人一踹,臉上盡是狠厲。
“滾。要不是看在洪山面子上,按道上規矩,就該廢你雙手。”
顧一甯反身利落的坐在了條登上,手上還拿着滴血的簪子。
她身上穿的是祁司楠給她買的改良版旗袍,素色的絲綢上繡着清雅的蘭花,墜着一個花絲香囊壓襟,裡面裝着香薰。
淡淡的幽香在充斥着血腥味的空氣中飄散,如誘人犯罪的迷香。
簪子上的血滴落在她素淨的衣衫上,像是地獄開出的花,那一刻的她看上去既美麗又危險。
卻越發誘人犯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