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押室的人都變了神色,不由站直了身體,繃緊了肌肉,饑腸辘辘的看着顧一甯。
顧一甯冷眼看着他們,“誰敢動我,我就殺誰!”
“就算把你們全殺了,我也是自衛,能安全的出去!”
顧一甯說的當然是狠話,她一個生在和平年代的人,哪敢真的殺人。
光頭男暈厥過去,是因為她刺中了男人後勁的風池穴、啞門穴,主要是為了震懾其他人。
制服那個紋身男也隻是想要告訴衆人她睚眦必報,嗜血兇殘,依舊是為了震懾。
就連青龍社和洪山也是為了威懾。
洪山是海城最大地頭蛇組織青龍社的老大,誰見了都要給幾分薄面,而男人身上的紋身,恰好就是青龍社的标志。
但她不認識洪山。
什麼道上規矩,都是那晚打牌聽紀樊說的。
好在那些男人沒再妄動。
敵不動我不動,顧一甯不動聲色的按壓着穴道提神,眉眼一片冰冷,冰冷中透着一絲狠厲血腥。
後半夜,有人實在按耐不住出手,被顧一甯直接廢掉了命根子。
“媽的,這女人太特麼心狠手辣了,兄弟們,想吃肉就一起上。”
顧一甯最怕一群人一起上,但他們真要一起上,她也不虛。
一起解決更好,省得她一直提心吊膽,她沒那精力。
打鬥聲,慘叫聲響徹整個關押室。
外面的看押人員卻充耳不聞,繼續刷手機,看都不看一眼,問都不問一聲。
年輕的看押員擔憂的問:“張哥,真的不用去看嗎?萬一鬧出人命怎麼辦?”
“放心,他們知道度,鬧不出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