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他們知道度,鬧不出人命。”
“可是聽起來好像很兇。”
“美女嘛,誰不愛?打得兇才正常,放心。”
“可是,”
“哎呀别可是了,打遊戲,缺個人,快!”
直到顧一甯把人全部放倒,都沒有一個人前來查看詢問。
顧一甯熟練的卸掉了所有人的手臂下巴,剮掉他們身上統一的關押服,把他們結結實實的綁鐵欄杆上。
做完這一切,她失去了所有力氣,背靠着牆壁,滑坐在地。
她擡起染血的眼睛,警惕的看着對面依靠着牆壁的男人。
以顧一甯的狀态,她是打不過那麼多人的。
是這個男人中途加入,幫了她大忙。
這個男人,顧一甯一直看不透。
除了最開始,她進看押室的時候男人看了她一眼,那一眼不像其他人或淫邪或猥瑣。
那雙眼睛很黑很利,缜密深沉。
那些人起哄說着下流話,要一起攻擊她的時候,他也沒動,一直雙手抱胸,倚在牆角,仿佛事不關己。
直到她到極限的時候,他突然出手。
那動作,快狠準。
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