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人聽到腦袋要紮針或多或少有些擔憂害怕,畢竟人的大腦太重要了。
顧一甯誤以為祁司明也是如此,一邊拂開他的頭發,一邊寬慰,“放松,不痛,我醫術也很精湛,不會把你紮成腦癱。”
祁司明低低嗯了一聲,慢慢放松神經。
“好了,你慢慢泡,水不涼了叫我。”
顧一甯離開了浴室。
“小智,打開音樂播放器,播放《佛經》。”
很快整個房間都響起了和尚念經的聲音,無欲無求,也是對抗藥性的一個辦法。
祁司明直接笑了,昂頭靠在浴缸裡。
半個小時後,門鈴聲響了,顧一甯以為是自己要的冰塊到了。
可打開門一看竟是傅雲景和紀樊。
傅雲景繃着一張臉,身上裹滿了寒氣,冷得吓人。
紀樊一雙眼滿是怒火,像是被人倔了祖墳。
“你,”
“滾開!”顧一甯剛一開口,就被傅雲景冷酷無情的推開,那力道之大。
“砰”一聲,顧一甯重重的撞在了門上,後腰恰好硌在了門把手上,痛得她臉色一白,直抽冷氣。
傅雲景那個死男人。
“顧一甯!你特麼不作就不會死。”紀樊經過她身邊,惡狠狠的指了指他,而後氣勢洶洶的跟了進去。
顧一甯在門口緩了好一會兒,才緩過神。
恰在此時,服務生送冰塊來了。
滿屋的誦經聲中,傅雲景和紀樊一臉尴尬的站在浴缸前,與祁司明面面相觑,相顧無言。
“把冰塊給他倒進去。”顧一甯冷冷的丢下這句話,離開了浴室。
紀樊把冰塊倒進浴缸。
祁司明挑眉看着兩人,語調玩味:“你們怎麼來了?來抓奸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