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正的殺招,是玄虛子道長。
她已經和玄虛子約好,三日之後,也就是今天,在城外的一處山坡上設下法壇,開壇作法。
屆時,玄虛子會用他最厲害的“五雷正法”,引動天雷,遙遙地對着陸夭夭的命格劈下。
隻要法事一成,陸夭夭那個小賤人,輕則大病一場,重則當場暴斃。
到那時,她身上的詛咒,自然也就不解自破了。
柳姨娘想到這裡,那張蠟黃的臉上,終于露出了一絲病态的、扭曲的笑容。
陸夭夭,你個小賤人。
你以為你有點邪門歪道的本事,就能跟我鬥嗎?
我倒要看看,是你的妖術厲害,還是玄虛子道長的仙法更高一籌!
她對着身旁的王媽媽吩咐道:“去,把給道長的最後一筆香油錢,準備好。”
“另外,再把我那件用金線繡的百蝶穿花裙拿出來。”
王媽媽不解:“姨娘,您身子還沒好,拿那件衣服做什麼?”
柳姨娘冷笑一聲,那笑聲在她虛弱的嗓子裡打着轉,顯得格外陰森和刺耳。
“自然是有大用。”
“等那小賤人一死,我便要穿着這件最鮮亮的衣服,親自去她的靈堂前,好好地‘上一炷香’。”
“我要讓她在天有靈,也親眼看看,誰,才是這陸府最後真正的赢家!”
她的笑聲,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回蕩,充滿了病态的瘋狂。
而此時的陸夭夭,正在林府的書房裡,鋪開了一張宣紙。
她手腕懸空,提着一支狼毫筆,蘸飽了墨。
春喜在一旁好奇地看着:“小姐,您這是要畫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