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夭夭連忙從袖中取出一個厚厚的錢袋,雙手奉上。
“道長,這裡是小女子的一點心意,還望道長不要嫌棄。”
“隻要能救小女子一命,小女子定當結草銜環,為您重塑金身!”
玄虛子接過那沉甸甸的錢袋,臉上的笑容更深了。
他清了清嗓子,說道:“也罷,看在你一片誠心的份上,貧道今日,便為你破例一次。”
“今日午時,貧道會在城外的落鳳坡,設下‘五雷正法’法壇,為你驅邪祈福。”
“隻是,此法事關重大,需得你的一樣貼身之物,作為引子。”
陸夭夭聞言,立刻從懷中取出了那個早已準備好的信封。
“道長,這是小女子親筆所書的祈福文書,裡面寫滿了小女子對神明的忏悔和敬意。”
“不知,可否用此物作為引子?”
玄虛子接過信封,捏了捏,感覺裡面隻是一張薄薄的紙,眼中閃過一絲不悅。
他還以為會是什麼值錢的信物呢。
不過,轉念一想,這或許是那柳夫人安排的一環,用來确認身份的。
他也沒有多想,便将信封收入袖中,點了點頭。
“可。”
“你且回去吧,午時一到,靜心等候便是。”
“多謝道長!多謝道長救命之恩!”
陸夭夭又對着他磕了幾個頭,才在春喜的攙扶下,千恩萬謝地離去了。
看着她離去的背影,玄虛子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又是一個被男人和後宅争鬥,逼得走投無路的蠢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