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個被男人和後宅争鬥,逼得走投無路的蠢女人。
他打開那個信封,抽出裡面的信紙,想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。
當他看到那滿紙的“祝福”之語時,先是一愣,随即,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,有意思,真是有意思。”
“這小丫頭,還挺會拍馬屁。”
他将那張寫滿了“祝福”的信紙,随手揣進懷裡,隻當是陸夭夭為了讨好神明,寫的奉承話。
他哪裡知道,他揣進懷裡的,不是什麼祈福文書。
而是一道,催他上路的催命符。
午時将至。
城外的落鳳坡上,玄虛子已經擺好了法壇。
香案,貢品,桃木劍,八卦鏡,一應俱全。
他換上了一身嶄新的、繡着金絲的八卦道袍,手持拂塵,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得道高人的模樣。
他從懷中,掏出了那張陸夭夭給他的“祝福”信,和柳姨娘給他的、寫着陸夭夭生辰八字的紙條,一并放在了香案上。
然後,他點燃三炷清香,口中念念有詞,開始了他那裝神弄鬼的“表演”。
與此同時。
陸夭夭看着窗外沉沉的夜幕,嘴角緩緩勾起。
算算時辰,也差不多了。
該給這場鬧劇,添上最關鍵的一把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