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你能有什麼辦法?”
“難不成,你還能祝他出門被馬車撞了?”
陸夭夭神秘一笑,搖了搖手指。
“那多不人道。”
“對付這種自诩風流的才子,我們得用更‘風雅’的方式。”
下午,曲江池畔,畫舫之上。
李文博穿着一身騷包的白色錦袍,手裡搖着一把畫着仕女圖的折扇,正對着一池的殘荷,搖頭晃腦,故作深沉。
他見張妙儀真的應約前來,心中更是得意,以為是自己的才華,終于打動了這位禦史家的冰山美人。
他清了清嗓子,正準備吟誦一首他熬了三個通宵才憋出來的“佳作”。
一個清脆的、帶着幾分天真爛漫的少女聲音,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。
“哇,這位想必就是傳說中才高八鬥的李公子吧?”
李文博循聲望去,隻見張妙儀的身後,還跟着一個穿着素淨衣裙,看起來病恹恹的少女。
正是陸夭夭。
她此刻正用一雙充滿了“崇拜”和“仰慕”的眼睛,亮晶晶地看着他。
“妙儀姐姐,你可真不夠意思,認識李公子這般的青年才俊,也不早些介紹給我認識。”
她這番話說得,天真爛漫,不帶一絲雜質。
李文博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彩虹屁,吹得是心花怒放,渾身舒坦。
他當即就把張妙儀給抛到了腦後,對着陸夭夭,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很潇灑的笑容。
“這位姑娘是?”
“小女子陸夭夭,見過李公子。”
陸夭夭對着他,盈盈一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