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硯甯能感覺得到,那個男人體内的内力不比她差,瘋魔前定然是個高手。
知禮點了點頭:“查到了。”
“他是虞國國師。”
許硯甯驚訝:“虞國?不是已經被滅了嗎?”
虞國夾在楚國和燕國之間,燕國要打楚國,最先遭殃的就是虞國。
可虞國朝臣不是成了俘虜就是成了屍體,怎麼國師還活着?
知禮同樣也想到了這個問題,“都說虞國國師愛民如子,我看他那瘋樣,應該是被滅國刺激到了。”
許硯甯認同地點了點頭,也就隻有這一個解釋了。
許硯甯問:“他叫什麼?”
知禮:“蘭灼池。”
院子裡,蘭灼池正趴在草地上曬太陽,底下壓着不少名貴花草,知禮看到的一瞬間拳頭都捏緊了。
咬着牙憤憤道:“他要是有救,我一定要讓你翻倍賠償!”
許硯甯倒是不心疼——反正不是她的錢。
“心脈受阻,又受到了刺激,再加上經脈斷裂,走火入魔很正常。”
蘭灼池嗅了嗅,猛然睜開眼睛,看見許硯甯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起來。
知禮疑惑:“他對所有人都有敵意,怎麼唯獨對你像隻寵物一樣?”
許硯甯也不知道,失去了記憶又忘記了怎麼說話的蘭灼池真的像隻寵物,整日不是曬太陽就是吃吃喝喝玩玩。
惬意。
蘭灼池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許硯甯,和她養在成王府的狸奴很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