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,她還是藥閣鬼醫。
自己無論如何尋找都難覓蹤迹的藥閣鬼醫,就這樣找上門來了。
路修遠一時間心情複雜起來,看向許硯甯的眼中帶着探究。
可為什麼他從來沒有聽許硯甯提起過?
許硯甯朝着路修遠走去,“時間緊任務重,王爺還有什麼要問的嗎?”
路修遠問:“府中曾經有藥閣信鴿來過,是你送來的?”
許硯甯勾唇笑着,她就知道,那隻被狸奴抓住的信鴿,路修遠肯定查過。
藥閣的标志并不難認。
“不過是些問好的信件罷了。”許硯甯手中捏着銀針,她站着路修遠坐着,目光從銀針移到路修遠的臉上,眼眸帶笑。
“王爺擔心這個,是不是從來就沒有信任過師姐?”
許硯甯聲音極輕,如同羽毛一般落在路修遠心上,雖然不痛不癢,卻讓人難以忍受。
路修遠目光淩厲起來:“我們夫妻伉俪情深,由不得你在此質疑。”
許硯甯覺得好笑,哪裡來的伉俪情深?就連拜堂都是弟弟代替兄長來的。
聽見許硯甯的笑聲,路修遠心中不舒服:“你笑什麼?”
“王爺開心就好。”說着,銀針落在路修遠的手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