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許硯甯又問:“宋雲淮在哪裡?”
宋雲淮的名氣大得很,順應山敢抓他就一定是知道宋雲淮的身份的。
男人指向一旁的地窖:“在那裡。”
許硯甯的手掌轉了個彎打在了男人的胸口處,男人瞬間被拍飛了半米遠,心髒的疼痛如同被人用刀一刀一刀劃着。
男人猛地吐出一口血,震驚地看着許硯甯:“為什麼”
他明明什麼都說了,為什麼還要殺他?
“放心,你死不了。”
許硯甯沒用多大的力,她本來也就沒打算殺了他,畢竟是山匪,留着讓宋雲淮自己處理。
男人兩眼一翻暈了過去,許硯甯轉身走向那個地窖,地窖上了鎖,許硯甯用匕首撬開了鎖,鐵鍊的聲音很大,地窖裡的人緩緩醒來,仰着頭看着上方的光。
因為是晚上,地窖裡更黑了,許硯甯朝裡面喊了一聲:“宋雲淮?”
宋雲淮唇色發白,幹涸的喉嚨想要發出聲音卻發不出來,隻能動動束縛他的鐵鍊,試圖用鐵鍊的聲音吸引上面的人的注意。
隻是他的肩膀被鐵鍊刺穿,每動一下便如淩遲。
許硯甯往下走着,以宋雲淮的角度,許硯甯是背着光來的,月亮高懸蒼穹,他看不清許硯甯的臉,隻能看見一個人踩着月光朝他走來。
是來救他的嗎?
得救的想法盤繞着他的心頭,他極力想要看清楚來人的臉,眼前的場景晃動又重影,片刻後他就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