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相信?”許硯甯哼笑出聲:“沒關系,你很快就會相信了。”
“你要做什麼?”
“我還以為你會好奇為什麼路修遠始終沒有出現。”
路平铮冷靜下來,預測着自己與許硯甯的距離,要怎樣才能突襲許硯甯。
許硯甯看穿了路平铮的想法,嗤笑一聲:“别想了,你的武功已經被我封起來了,沒有我,誰都解不開。”
“什麼?!”路平铮連忙去探查自己體内的内力,卻發現無論如何他都無法調動。
“你做了什麼!”路平铮幾乎的咆哮出聲。
許硯甯揉了揉自己的耳朵:“這麼激動做什麼?我是封了你的穴位又不是挑斷了你的手經腳經。”
路平铮握着拳頭,憤憤地看着許硯甯。
許硯甯站起身來朝着路平铮走過去,路平铮坐在床上,這個高度需要仰頭看許硯甯。
但許硯甯卻俯下身來,捏住路平铮的下巴,迫使他與自己平視。
那張臉讓路平铮大腦瞬間空白。
多熟悉啊這樣熟悉的臉,卻是用殺手栖梧的身份出現。
“路平铮,我說過的,你會跪下來求我。”
早在和親時她就說過,他會跪下了求她。
不單單是為了解藥。
路平铮不敢眨眼,生怕自己看錯了:“栖梧許硯甯,你還真是”
路平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: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如此大費周章,要是為了殺他就應該直接殺了他,而不是迷暈他又把他喚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