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知禮已經和幕後之人打了起來，兩人旗鼓相當，許硯甯不打算放過幕後之人，随即插手抓住了那個人的脖頸。
窒息感蔓延全身，男人死死抓着許硯甯的手，原本潔白無瑕的肌膚出現了抓痕和幾道淺顯的傷口。
“你的屍傀術是從哪裡來的？”
男人沒說話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許硯甯，喉嚨間發出詭異的笑聲。
“栖梧栖梧”聲音并非是從男人口中發出來的，像是腹語又像是他體内有什麼東西在說話。
“原來這就是天下第一”
許硯甯蹙眉不明白男人的意思，但她顯然也不關心，隻是重複那個問題：“屍傀術是你從哪裡學來的？”
回答許硯甯的是男人詭異的笑聲。
許硯甯掐着男人脖頸的力道大了點，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，片刻後才老實回答：
“我是拜師學藝。”
拜師學藝？許硯甯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難道真的是有人将屍傀術編寫成書傳了出去？
許硯甯将男人重重摔在地上，為了防止他逃跑便一腳踩在他頭上，男人起不來隻能接受。
“你的師父是誰？”
腳下的男人又開始了陰恻恻的笑聲，許硯甯忍無可忍，将人提溜起來擡手就是一巴掌。
男人的帽子滑落，露出了白色的頭發以及一張滿是震驚的臉。
“你打我？”男人沒張嘴，喉嚨震動出這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