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我?”男人沒張嘴,喉嚨震動出這句話。
許硯甯表情并不友善,“你再笑我就把你的舌頭拔出來丢進油鍋裡炸然後再拿去喂狗!”
男人沒法,他打不過許硯甯,也真的覺得許硯甯會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。
“我師父已經死了。”
許硯甯眯着眼顯然不相信,能練出這樣程度的傀儡,這個男人顯然是有本事的。
這樣的人的師父怎麼會輕易就死了?
“因為戰争。”男人見許硯甯不相信,便補充解釋道:“我是應國人,燕國打應國,死了很多人。”
“你要報仇也應該去找路渠義吧?”
許硯甯冷笑,找她算是怎麼回事?又不是她去帶兵打仗的。
男人小心翼翼地看着許硯甯,“你是栖梧,你是江湖第一,打赢了你我才有把握殺了路渠義。”
許硯甯被氣笑了,合着她是那個試金石呗?
男人還不想死,隻能求着許硯甯:“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。”
早知道栖梧能這麼快就解決了他的傀儡打死他也不來這。
“饒了你?”許硯甯嗤笑,“做夢。”
說完,銀針紮在男人身上,男人便覺得渾身沉重起來,自己體内的内力都消失了。
男人開始掙紮:“你做了什麼!”